今天在网上随意浏览的时候看到了p2这张图，当时觉得画风眼熟，查了一下就是布格罗画的，印象中没见过这张啊？我自己也有一本布格罗的画集，就翻出来看了一下，里面只有一张圣母子（我自己拍的不太好）是p1这样的。两张图对比一下各有特点...挺有意思的....不知道哪张先哪张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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